气氛十分诡异，所有人的眼睛死死盯住耿亮的嘴，伴随着牙碜的声音，小半块的牛肉算是下肚了。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”程小满撇撇嘴，但是没拆台，想当初他父亲身死，自己一个人流浪街头的时候，别说掉煤渣里的肉了，就是掉进泥塘子里的杂面馍，捞出来都得赶紧塞嘴里，不然晚上就得被耗子磕了，那才心疼，吃到嘴里的，才不会有后顾之忧。至于后来被照顾当了个小警察，呵呵这年头谁是菩萨，还不是听说了冷峰的事儿，才安排了自己的，但是表面上跟冷峰说什么了，程小满不用知道都能猜出来，他们这些当官的嘴，犯了大错都能说成立了大功，一个团长克扣粮饷导致一个连炸营了，结果他在父亲面前，竟然说在自己英明的领导下避免了一个团的炸营，父亲可不吃那一套，直接就把他给毙了，他早在父亲身边的时候就见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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